(震星)长相思_花雾上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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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花雾上 (第3/4页)

外熟悉,在长安,向来是由他对司空震说的。弈星这才发现自己眉头紧锁,胸口翳闷不已。

    他朝司空震笑了笑,笑得十分勉强。

    弈星道:“我替大人擦下半身吧。”

    司空震神色有些古怪。

    弈星蹲下身,擦过腿根时,感觉那处肌rou暴跳了一下。余光瞥见那人性器,竟隐隐有抬头之势。

    “够了,”司空震捏住他的手,神色变幻莫测,“剩下的我自己来吧。”

    弈星退去屏风外,听着内里水声潺潺,心房跳动不已,久久无法偃息。

    缓了会儿,弈星问道:“大人是何时认出我的?”

    司空震沉默良久。

    弈星身上皮rou雪白滑腻,他寸寸皆吻过,从未忘记过。

    他反问道:“为何来朔城呢?”

    他问出这话时,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局促。

    弈星道:“我打听到师父的下落,他曾出现在朔城一带。”

    司空震咬紧了后槽牙,腮帮硬起,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不多时司空震洗毕,披一件单衣自屏风后走出,他神情严肃,又是那位雷厉风行的司空大人了。

    弈星手指葱白,正把玩着一方绢帕。这绢帕白若皓雪,绣着的梅枝旁,还题着一首女子自白的哀婉小词。

    弈星道:“日前大人送我的手绢,针脚平平,心思细腻,想来星不日便要有位叔母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,将那方绢丝展开,笑着念道:

    “不是爱风尘,似被前缘误。花落花开自有时,总赖东君主……”

    司空震道:“胡闹。”

    弈星继续道:“只是这手绢那日沾了血污,星唯恐这些腌臜冒犯了大人,便不归还了。大人愿意割爱吧?”

    “……血污?”司空震眉头紧锁,“那日你咳血了?”

    弈星将手绢叠起来,收在胸前。

    他淡淡道:“不过是些老毛病。”

    司空震道:“你才几岁?哪来那么多老毛病?”

    弈星道:“来路上颠簸了些,不慎染了风寒,不足挂齿。倒是大人的伤,大夫说那一刀险些伤及心脉,您若不好好休养,落下病根的话,星会内疚一辈子的。”

    司空震垂眼看着他,半晌,道:“罢了,我拿你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弈星抿唇笑着,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盒,之中的药膏已被他体温捂得软烂。

    “星来替大人上药。”

    司空震坐在床榻边,袒露出精壮的胸膛,温润的药膏抹在伤口上,因为刚擦洗完毕的缘故,涂抹间有些微凉。

    弈星坐在他身侧,指尖在心房打转,徐徐将膏体抹匀。

    他开口问道:“我听闻大人下午提审了刺客,可有什么头绪了?”

    提起此事,司空震些许焦躁。他揉了揉眉心,道:“很麻烦,他是个哑巴,这些人向来收钱办事,口风严得很。”

    弈星道:“大人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司空震道:“你记不记得,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?”

    弈星停下手中动作,思量片刻,摆头道:“似是不曾……”

    弈星行事向来稳重,从不轻易树敌,这点司空震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司空震冷冷道:“不知是何方鼠辈在作乱,手竟然伸到朔城来了。”

    弈星动作顿了顿。

    司空震垂眼,望着他蝶翅似的睫毛,认真道:“弈星,留在我身边吧。唯有这样,我才有把握护你周全。”

    弈星抬眼,眸中烛火颤动,他的声音亦在颤动:“司空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他言辞闪烁,似有隐衷。到了唇齿边,却化作一句:“您的恩情,弈星没齿难忘。”

    司空震同他对视片刻,忽然出手捏住他下颌,怒极反笑:“小白眼狼,我对你掏心掏肺,你反倒拿这些官腔来堵我。”

    司空震这回是真动了肝火,连带着好几日都没有同弈星见面。

    他给弈星安排的客房是个清静地,加之此人不爱走动,常常坐在棋盘前便是一整天,他们因此连偶遇都不曾有过。

    先前刺客的事照例在追查,司空震的人软硬兼施,以致于动了刑,仍未能撬动其牙关。

    朔城加派了巡防兵力,进出城门的盘查更为严苛。

    司空震连轴转了数日,待到他稍稍得空时,府上几株梅树已开至臻境,一簇簇的梅花在风中绰约,鲜洁芬芳好比霜雪。

    花梢缺处,立着位延颈秀项的少年。

    几日不见,弈星仿佛瘦了些,更加显得肩若削成。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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